当第一缕熹微的晨光,如同最羞涩的恋人,悄悄地透过窗帘的缝隙,亲吻着房间的地板时,常静便已经醒了。
昨夜那场酣畅淋漓、颠鸾倒凤的疯狂,像是一场甘霖,彻底浇灌了她那片干涸、龟裂了多年的心田。
她感觉自己整个人,从里到外,都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生命力,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雀跃。
她侧过头,看着身边依旧在沉睡的乐峰,那张年轻、英俊的脸上,还带着一丝疲惫,眼下甚至有了一圈淡淡的黑眼圈。
她的嘴角,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,勾勒出一个无比满足、无比妩媚的笑容。
这个男孩,不,这个男人,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神祇,也是将她拖入甜蜜深渊的恶魔。
想到女儿小迪还在楼下的房间里睡觉,常静的心头,猛地一紧。
她悄无声息地起床,像一只最灵巧的猫,将昨夜两人激战后留下的、一片狼藉的战场,仔细地收拾干净。
她甚至还飞快地溜回了自己家,冲了一个热水澡,换上了一身干净的、素雅的米色连衣裙,试图用这种方式,来掩盖自己身上那股无论如何也洗不掉的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浓烈气息。
当她再次回到乐峰的房间时,他刚好被她开门的细微声响惊醒。
大懒虫,快起床了,再不起来,上学就要迟到了。 她的声音,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如同妻子呼唤丈夫般的温柔与娇嗔。
乐峰顶着一双明显的熊猫眼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赤条条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然而,当他的目光落在常静那被米色连衣裙包裹得愈发玲珑有致、散发着成熟韵味的身体上时,他身下那根刚刚才偃旗息鼓不久的辣条,竟又一次不争气地、精神抖擞地、昂然挺立起来。
那副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、极具侵略性的姿态,让常静的脸颊,腾地一下就红透了。
她又羞又好笑地啐了一口,笑骂道:你这个…… 你这个小仲马! 不知疲倦的吗? 快点穿衣服起床了!
现在才五点四十,还早着呢,乐峰咧嘴一笑,那笑容里,充满了少年人的狡黠与不容置疑的霸道,时间…… 足够我们再来一发了。
话音未落,他已经翻身下床,随手咔哒一声,反锁了房门。
然后,便如同一头盯上了猎物的年轻雄狮,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,坏笑着,向着常静扑了过去。
啊小祖宗,你要死了!
常静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,被他重重地压倒在了那张依旧残留着两人昨夜气息的大床上,别…… 别闹了…… 等下…… 等下小迪看到了可怎么办!
她的挣扎,是那么的无力,甚至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。
乐峰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。
他直接将她压在身下,一手粗暴地掀起了她那条素雅的米色小裙子,另一只手,则精准地、毫不犹豫地拨开了她内裤的一角,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、怒张着准备再次征战的巨物,对准那片他昨夜才刚刚开拓、此刻却依旧湿润温热的秘境,狠狠地、一下就插了进去。
啊…… 嗯……
常静所有象征性的挣扎,都在这一瞬间,戛然而止。 取而代之的,是一声长长的、压抑不住的、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呻吟。
乐峰感觉自己的肉棒,仿佛瞬间进入了一个无比温热、无比湿滑、无比柔软的、如同天堂般的地方。
那紧致的、不断蠕动的内壁,所带来的、令人七窍生烟的极致包裹感,让他舒服得差点当场缴械。
他不再有任何的迟疑,腰部猛地发力,开始了新一轮的、如同打桩机一般、毫无保留的全力抽插。
你…… 你这个小坏蛋…… 一大早就…… 就来祸害人…… 啊…… 好爽…… 嗯……
常静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自从昨夜被他彻底开发之后,她的身体,仿佛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,都要更加的敏感,更加的食髓知味。
此刻,在这狂风暴雨般的、不留任何余地的猛烈抽插下,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,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,一股股巨大的、无法抗拒的快感,如同海啸般,一波接着一波地,从她的小腹深处,疯狂地涌来。
甚至,没有超过五分钟,她便在一阵剧烈的、不受控制的痉挛中,迎来了今天早晨的第一次高潮,那汹涌的爱液,如同喷泉一般,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,浇灌得愈发泥泞不堪。
然而,乐峰的暴力抽插,却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有丝毫的停歇。他依旧维持着那种高速、有力的节奏,持续不断地撞击着。
常静只能极力地、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,努力地忍耐着那从大脑神经末梢传来的、足以让她彻底失控的灭顶快感。
她不敢叫出声来,只能在喉咙的深处,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、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呻吟。
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板上,突然传来了叩叩叩的、清脆的敲门声。
妈,你在里面吗?
是女儿刘迪的声音!
这突如其来的声音,像是一盆冰水,瞬间浇在了两人那滚烫的、燃烧着的情欲之上。
他们两人,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,吓得浑身一僵,动作也戛然而止。
常静的脸上,瞬间血色尽失,变得一片惨白。她慌忙地、用一种颤抖的、极不自然的声音,回应道:啊……小……小迪啊,妈……妈在呢!
那你开门啊,我有东西忘在房间里了。刘迪在门外说道。
啊……别……妈……妈在洗澡呢!常静急中生智,胡乱地找着借口,你……你先下去,我……我马上就下来……啊~!
就在她说话的瞬间,身下的乐峰,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恶魔,竟然像是故意使坏一般,突然挺动腰肢,狠狠地、深深地向里面撞击了几下。
那突如其来的、无比强烈的刺激,让常静的声音,瞬间就变了调。那最后一声啊~,完全是一声不受控制的、充满了极致快感的销魂呻吟。
她急忙伸出手,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嘴,然后,转过头,用一种又羞又怒的眼神,狠狠地瞪了乐峰一眼。
妈?你怎么了?门外的刘迪,显然也听到了这声奇怪的声音。
也就是她年纪还小,对这种事情,还懵懵懂懂,不然,恐怕早就该发现这其中的端倪了。
没……没什么!常静的心,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,刚……刚刚地上滑,妈……妈差点摔了一跤!你……你赶紧先下去!
哦,好吧。刘迪似乎并没有起疑,那……乐峰呢?他起来了吗?
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……常静感觉自己快要疯了,她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撒谎,可……可能……早就出去跑步了吧。
好吧。那我先回家洗个澡了,等下我直接从家里去学校了。
好……好……
直到听到女儿下楼的脚步声,彻底消失在楼梯口,常静那根紧绷到了极点的神经,才稍稍放松了下来。
她整个人,都像是虚脱了一般,浑身香汗淋漓。
然而,那份劫后余生的、极致的恐惧与刺激,却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,让她身体里的欲望,燃烧得更加旺盛。
不用乐峰主动,她便主动地、急切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。两人,又一次急切地、疯狂地交合起来。
常静被他干得娇喘连连,神志不清。
她一边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,一边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,问道:你……你这个小色魔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会懂那么多……你……你到底睡过几个女人了?
我……我这是自学成才的。
啊……你……你快告诉我……昨晚……昨晚肯定不是你的第一次,对不对?
乐峰见她不依不饶,怕她继续追问下去,只得含糊地点了点头,说道:我在深圳……有女朋友的。
说完,他为了堵住她的嘴,便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,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,让她以一个跪趴的姿势,将那丰腴、挺翘的臀部,高高地面对着自己。
然后,便开始了新一轮的、更加猛烈的撞击。
啊……你……你这么小……就……就祸害了这么多女人……啊……嗯……
乐峰将那根早已被爱液浸泡得无比湿滑的肉棒,从那依旧在不断收缩、痉挛的湿淋淋的小穴中抽了出来,然后,将她再次翻过身来,让她面对着自己。
他抱着她,与她激烈地、疯狂地接吻。而他的下身,也重新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。
常静的眼神,早已彻底迷离涣散。她像一根柔软的藤蔓,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,喉咙里,发出一阵阵满足的、如同小猫般的呻吟。
乐峰紧紧地、紧紧地搂着她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,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他开始了最后的、决定胜负的冲刺。
在又疯狂地抽插了上百次之后,他松开了她那早已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,用一种无比沙哑、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,一字一句地说道:姨……我爱你……我要……我要操你一辈子……我要……射了……
听到这句粗俗、霸道、却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告白,常静那早已被情欲冲垮的、所剩无几的理智,彻底崩塌了。
她的身体,剧烈地颤抖着,用一种带着哭腔的、无比渴望的声音,回应道:
我……我也爱你……射给我……老公……把你的……全都射给我……
下一秒,两人便又一次,在灵与肉的极致碰撞中,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峰。
……
当一切都归于平静,乐峰像一只死狗一样,筋疲力尽地趴在常静那香汗淋漓的、柔软的身体上。
常静却急忙将他推开,用一种带着后怕的、无比急切的语气说道:你…… 你快点起来!
我要赶紧下去了!
等下…… 等下要是被小迪发现,那就真的全完了!
说完,她也顾不上去回味那高潮的余韵,便挣扎着爬下床,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,胡乱地处理了一下,便急匆匆地、逃也似地,离开了这个让她沉沦、也让她恐惧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