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格莱雅的临时寝殿内,沉重的气氛像凝固的铅块。
窗棂将夕阳切割成冰冷的几何光块,投射在阿格莱雅大理石般毫无波澜的脸上。
几天的实验数据在案头摊开,冰冷,精准,却顽固地指向同一个结论:无效。
她的指尖划过那些由炼金墨水刻印的冰冷曲线,最终停留在象征“人性波动H因子”那条几乎与横轴重合的粗实线上。
青黄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失望,只有一种被证实的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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